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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意教育論壇第2天:跨文化就是教育的未來?
第2部分:Hartmut Wickert教授


講者
Hartmut Wickert教授
主持
胡恩威先生
內容簡介
是日來自本地及海外的講者嘉賓包括: Hartmut Wickert 教授 - 蘇黎世藝術大學表演藝術系系主任; 李六乙先生 -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導演; 李芝蘭教授 - 香港城市大學公共政策學系教授; 黃英琦女士 - 創不同協作主席. 四位就「跨文化就是教育的未來?」作出交流討論。 李芝蘭教授表示現代人傾向將複雜東西變簡單,其實應該拯救多元性,正視內在外在的多元性。 來自瑞士的 Prof. Wickert 告訴大家跨越和跨學科是他創辦了一家學院的意念,這學院在香港也有分支,實踐跨文化、環境學習。

胡:你在下面可看到投映螢幕。謝謝!請下一位講者,下一位是誰?

Hartmut:我自己一個人講。我要坐在同一張椅子?

胡:你可以選擇其他的。

Hartmut:大家好,很高興來到這裡。我很感謝Danny的邀請,很榮幸由歐洲來這裡與你們分享想法。我學習了很多不同領域的不同方式,現在會與你談談我自己的課題和經驗,相信這些經驗讓我來到這裡。我以前是劇場導演,我會簡短說明,決定結束藝術事業而改為投入機構工作是少有的。10年前,我做了這樣的決定,你可能知道,在歐洲說德語的地區,有很多制度化的劇場,它們越來越多變成社會服務,意思是演出劇目,6星期排演。第一次演出,20次演出,每年20至30齣新劇目,這是輸送藝術作品給觀眾的機器。我相信實驗的空間相當有限,因為我們的成立很到政府很好的支持,亦代表需常常以觀眾人數去証明作品,這是問題所在。所以當我還是導演,與演員排戲時,我想到把握機會在教育系統,發展第二個事業可能是好的,不是當教師,而是建構從事藝術工作的新方式。我要說明在歐洲,劇場教育是高等教育中最嚴格的一部分。教學主要以課程為基本,學生沒有多少自由發展自己的想法,就如在學校一樣,藝術的課程就很不一樣,學生有自己的工作室做自己的作品。所以我想做的是,我們要去證明,可以把課程指向的路徑解開。那些須跟隨的路徑,因為仍有為市場製造產品的想法,那是非常差勁的,我們嘗試去阻止。這些是我對待機構工作的方式,或許有點混亂的說明。我現在談談我設立的一間大學,那是很特別的一間大學,瑞士只有4間藝術大學,兩間在法語地區,兩間在德語地區,其中以蘇黎世藝術大學規模最大。我們有2200位學生,提供各類藝術創作的課程,包括音樂、藝術、設計、藝術教育、電影、舞蹈、劇場及⋯⋯我忘了什麼嗎?不同形式的藝術這大學大致上有提供。大學成立於2006年,創辦的意念是把兩間前機構合併,這是我想談的第一個「跨」,就是跨越及跨學科的工作。我們確信這是可能和必須的,尤其對於建基於關係網絡的社會來說,身負教育責任的人的主要任務在於,打開不同學科的路徑,讓不同藝術學科接觸和互相開放,為創造新的藝術形式提供可能性,這在專業領域中每天在發生。但學校還是主要以學科取向,所以我們在解開各學科的路徑,嘗試去建構讓跨學科運作的領域,不只是可能,而且是我們的責任所在。所以按照我們的策略,就藝術而言,第一個最重要的元素是流動性。教與學的流動性,代表要發展並創造讓不同學科的學生,可以聚在一起學習的領域。我們稍後再談,我不想講得太詳細。但我們確實創造了這樣運作的模式,學生跟其他學科的學生一起學習,運用一些必修的學分,這一直在改良中,而教師和學生也對共同學習的領域越來越感興趣,有趣的實驗性藝術創作也在這裡進行。我想談的第二個「跨」是在我們策略中實行的研究計劃,這也是一個新領域,我們稱它為「藝術的研究」。這已獲得政府的認可和承認,因此也得到很充足的資助,這是我們發展學習課程的一個手法。我想談談學習和教學的課程,就發掘和發展新領域來說,那關乎現在未知而將來將實現的方面,所以涉及很多研究計劃,例如劇場,研究新的劇場表現形式或重演主題,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,這是現在歐洲很流行的一種劇場形式,或非專業演員的作品,這也是德國劇場的一個主要課題,意思是讓專家在舞台演出他們的專業。

胡:你的意思是讓醫生在舞台上扮演醫生?

Hartmut:不對,我們還不容許辦博士課程,需要與大學一起辦,我不是說博士,我意思是……對,由一位醫生扮演醫生,在舞台上?對,在舞台上,或其他人,如律師扮演律師?對,但他不用扮演,他就是本人。他在某一個被安排的環境,或某一個管道。這是我想說的。我要談第三個「跨」,也是最重要的,就是跨文化,我們運用的是國際化策略,我們確信有一個簡單的答案,針對Danny提出的問題,跨文化學習和學習環境是發展未來教育課程的決定性方式。我十分相信是這樣。因為我是負責辦國際課程的,那帶給學生和教師很大的影響力,效果來自於面對其他國家的教師,其他文化,一起合作,組成工作團隊,如在香港的情況,我們在這裡設立了分支,名為「連結空間」。可能有人知道它位於北角,但它只是象徵性的空間,連結空間代表更多的東西,我們跟香港很多大學合作,目前運作一個碩士學期課程,名為「跨越文化的合作」,來自不同城市的教師,包括蘇黎世、中國杭州、台北及香港3間大學一起合作建造一個課程。這在進行中,而且越來越具體,這是給不同領域的學生的課程,不只為劇場的學生而設的,還有電影、音樂以及其他學科的學生。其實他們在處理一個問題──必須具備什麼環境讓創意發生?這樣表達不太好。我的意思是,你不能把創意逼出來,但可以建造一個環境讓創意成為可能。這些課程的主要課題是製造某種環境,讓學生會面,互相討論,互相學習,比較和討論大家不同的文化。
第二個課程名為「建設橋樑」,由5間大學合作,兩間來自紐約,兩間來自北歐,以及蘇黎世。我們亦嘗試發展或創造一個新的課程,為期一年,在每個參與的城市上課10天。10天在紐約,10天在赫爾辛基或斯德哥爾摩,10天在蘇黎世,不同領域的學生一起發展課程,透過解說各自傳統的題材,不同學科的藝術方法,從而找出一個合作的基礎。有趣的是他們在一起只10天,在各自的大學3個月,但他們繼續工作,因為將會在另一個城市見面。工作在延長,長期並遠距離地進行,他們學習保持聯繫,滋養他們的網絡,跟進計劃直至在最後會面時作出總結。我想談的第三件事,香港是我們大學的第一個合作中心,我們就國際化建設第二個中心名為「改變的藝術」。做法不同,我們沒有選定一個地區,但把整個計劃帶到全世界。我可以怎樣說明……在不平等的合作狀況,如我的學系跟布基納法索的瓦加杜古,不同的機構和藝術空間建立合作關係。不平等的意思是,就同一學科,他們的方式跟我們的十分不同,但他們的方式跟國家的政治,和杜會狀況十分連結,並不與歐洲的背景相差太遠。它曾經是殖民地,他們的國民說法語,大家容易溝通,但他們對待藝術作品的手法和方式,十分的社會取向和政治化,那迫使我們自問,我們做的基礎工作是否足夠。就藝術工作和藝術方法的基礎來說,這是一個例子。其他學系跟印度建立合作關係,例如音樂系跟一間印度大學,建立一個音樂學習計劃,而設計學系也跟非洲有很多聯繫。昨天談到社會設計這主題,這對設計教育有很重要的影響,所以我們不只去旅遊,還把國際合作的經驗帶回蘇黎世,並處理有關的事實。我還想談一件重要的事,在國內的國際化,瑞士的3成人口是外國人,瑞士只有9百萬人,1/3是外國人,不只有來自德國、美國、西班牙,或葡萄牙的人,還有南斯拉夫,很多人來自前南斯拉夫和東歐國家,所以這是一個混合的社會。沒有人想去理解,但在學校便可看到。我的太太是一位小學教師,她的班裡只有1/3學生說德語,其他人都不會說德語,他們有教導年青人學習德語的課程,那成為社會學習系統的一部分,國際化是國內強而有力的課題。我們也在跟進,並把跟海外合作的經驗帶回去,帶回到我們的課程去,從而獲得學習團體改變和管理的精神。我們一直嘗試改變以前認為對的東西,所以,就此完結。謝謝!

胡:你想留在這裡?你可以留下來。